许老汉就他这么一根苗苗,哪能不着急?
后来,许老汉出去了几天,再回来时,就给许狗剩带回来了一个媳妇。
既没办酒席,也没通知街坊领居。
还是有人去他家,看到了,我们才知道,许狗剩讨到了媳妇。
那小媳妇长得白白净净,斯斯文文的,总是低着头做事,没跟人说过话,我们都怀疑啊,那姑娘是个哑巴。”
华和秋双眉紧蹙:“不对啊,我见到的那个房东,也就三四十岁的样子,能说会道得很!”
李莲抿了抿唇:“你见到的,是许狗剩后来再娶的。前头那个,被许狗剩喝醉酒后打S了。”
“啊?没人报J吗?”
李莲冷笑:“我估摸着,那姑娘,应该是许老汉花钱买来的,又是个哑巴,没有娘家,谁去报J?谁愿意摊上这事?”
见华梨初眉头紧锁,李莲笑笑:“这样的事,放在早些年,挺常见的。不过,许老汉一家,后来也算是遭到了报应。”
“怎么说?”
“前头那个S了之后,许老汉掏出一大笔钱,又给许狗剩娶了个媳妇,也就是你今儿见到的那个春香。
春香家里穷,上下7个兄弟。
没进门之前,看着乖巧得很,进门还没3个月,就哄着许狗剩去把他老爹的钱,都偷给她了。
从此,许老汉和许狗剩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我们是听到春香将许狗剩父子,揍得哭爹喊娘,才知道,春香天生力气就大,她爹娘怕她不好嫁人,才瞒着没传出来。
春香拿到了掌家权,天天压着许老汉父子去干活,不干活,就不给饭吃,再闹,就拳头见面。
她自己打不过,就回家喊兄弟,总之,许老汉父子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天天在地里哭,说娶了个母老虎回家。
而且,村里人都说,是报应。
春香进门这么多年,都没怀孕,他们老许家,估计真要断后了。”
华和秋听来听去,还是不解:“那她们现在住哪儿?为什么要搬家?”
“也不知道是许老汉父子心虚,还是真有奇事,他们说,经常在半夜,听到女人的哭声……我们都觉得,莫不是前头那个冤魂不散?”李莲神秘兮兮道。
华和秋干笑了两下:“有别人听到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