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办法,能想到的办法我们已经想了。”
贾张氏有气无力地说着。
折腾一天,她真的是累了。
秦淮茹想到江宴,胶水是他弄的,他一定有办法把它们弄掉。
“我回去问问他。”
贾张氏觉得是个好办法就没再出声阻止。
“这个江宴也太坏了。”
秦淮茹听到贾张氏还有脸骂人,不由埋怨道:
“您还好意思说呢,之前不是说了去拿江宴的配方就好,你怎么还偷人家戒指和手镯?还把棒梗也带上,这种事情能带孩子吗?”
聋老太太说的没错,棒梗就是他奶奶也教坏的。
秦淮茹把孩子的教育问题推卸到贾张氏身上。
贾张氏顿时急了。
“什么叫偷?我哪里偷了?我只是试了人家的戒指摘不下了。”
“那手镯呢?”
秦淮茹注意到他们说的手镯并没有在婆婆手上。
“哪有什么手镯?”
贾张氏被冤枉后,声音格外的大。
“我就在他家里看到这个破戒指,别的东西我都没有碰。”
“那鱼饵配方呢?”
秦淮茹猝不及防地问了一句。
“鱼,鱼饵配方我当然有,那不是给了东旭了吗?”
想到儿子把该想到的都想到了,本来天衣无缝的计划,谁能想到被江宴会在一起木板上涂胶水?
混混就是混混,除了他谁还想得出来如此阴险的招数。
贾张氏把江宴重新骂了一遍。
秦淮茹懒得听贾张氏的抱怨,直接问起这次来的目的。
“东旭让我问你,江宴屋里除了那张配方之外就没有别的了吗?”
贾张氏想也不想地说道。
“没有。”
“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