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西医不过近两百年方兴起,此人竟敢污蔑术法。
“哈,说中要害,故而恼羞成怒?”王佳明大笑,似终得释怀,解开心中郁结。
“吾中华术法,历经五千年沧桑,自古便有禁术之说,三国时期,曹孟德遭逢恶疾,华佗曾言,欲根治此疾,需以巨斧劈颅,割除病根方可。”
“而尔西医,亦不过是得李时珍《本草纲目》之后,借药物之力增强,抑制病痛,终达疗愈之效,究其根本,西医之基,源自术法。”
刘金实在无法忍受,林羽是他请来的灵医,若非深信林羽,断不会邀请至家中。既已信任,刘金自是不会让这位医者受辱,尤其是在自家府邸。他瞥了一眼妹妹,愤怒道:“你们都给我安静,再多言就立刻滚出去。”
“再者,中医乃是我们国度数千年流传的神妙技艺,若再诋毁中医,我立即将你带回守夜人塔楼,定你以诽谤之罪。”
“兄长,你怎么可以这样?他是你未来的妹夫呢!”听见兄长这般训斥王佳明,刘梅怒气冲冲,兄长竟偏袒外人而非自家。
“哼,你还好意思说?你何时见他对我有兄长之礼?你看看他与父亲交谈的口吻,哪有女婿应有的尊敬?”
“林医士,失敬了,让你目睹此等闹剧。”
“不过你提及将我父尊足内的魔石取出,可此处无灵药可致幻,亦无神刀可用,如何施术。”
“无需致幻灵药,那是西医治术所求,中医自有妙法,只需针刺麻醉穴道,你父尊自不会感受痛楚。”
王佳明活了这么多年,最荒谬的笑话莫过于林羽所说,仅凭针刺特定穴道便能使人无痛感。他忍不住嘲讽:“可笑,真是荒唐,所谓针灸,不过是欺瞒凡人的把戏,针刺于穴道,便能让人无感,这不过是唬弄稚童的戏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