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商务车的幽静空间内,旋律悠扬地响起,由美子的双眸骤然睁大,怒火在其眼底肆意翻涌,几乎要吞噬她的理智,然而,她却强忍着,不敢轻举妄动。
时光悄然流逝,转瞬已是一个时辰之后。
车队缓缓停下,秦羽步履轻盈地走出车门,神色愉悦。与此同时,由美子也整理好妆容,脸颊泛着淡淡的红晕,紧随其后下车。当她环顾四周,黛眉瞬间紧锁,明亮的眼眸中闪烁着惊讶与不解,她似乎瞬息之间领悟到了秦羽的意图。
此处正是宝洁集团在韩国的分公司,而她,不仅是宝洁集团的一员,更是铃木家族的未婚妻。在这样的公共场合与秦羽同行,一旦曝光,恐怕纵有千言万语也难以洗脱嫌疑。
“秦羽,你这是何意?”
由美子眉头紧锁,目光直视秦羽。
秦羽嘴角勾起一抹淡笑,轻声道:“此地乃宝洁集团,而我,正是宝洁集团的重要股东。此行韩国,自然是要亲自巡视一番我的产业。”
此时夜色已深,时针悄然指向八点有余,宝洁集团内多数管理层仍未离去,尤其是韩国的负责人。
“诸位何人?”
踏入接待大厅,一名身着职业套装的女接待迅速迎上前来询问。
“请长山洋子前来,他一见便知我等身份。我是宝洁集团的大股东秦羽,这位是由美子小姐。他来了,一切自会明了。”
女接待闻言,眸光闪烁,略作迟疑后,转身前往前台拨通了长山洋子的电话。
不久,长山洋子携宝洁集团高层团队现身,他的目光径直锁定在由美子身上,对她的到来显然并不意外。
“由美子小姐,未曾远迎,望请见谅。”
言罢,他的视线转向秦羽,眉头微蹙,露出疑惑之色,试探性地问道:“这位是?”
秦羽嘴角含笑,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怎么,长山经理,连我这位宝洁集团的大股东都不认得了?”
言毕,秦羽顺势揽住了由美子纤细的肩膀,两人仿佛是一对亲密无间的伴侣。 由美子那双明眸中骤然闪过一抹愤怒的光芒,本能地想要挣脱,却无奈自己的力量在秦羽的掌握之下显得微不足道。
长山洋子的双瞳猛然放大,满脸惊愕,这份震惊不仅限于他个人,周围众多高管亦是瞠目结舌。他们皆知由美子是铃木家族的未婚妻,而秦羽此刻竟将她紧紧拥入怀中,这一幕实在令人难以置信。
这是对铃木家族的公然挑衅,还是由美子即将背叛家族的信号?这无疑是对铃木家族莫大的侮辱。
由美子紧咬朱唇,经过一番挣扎,终于鼓起勇气,眉头紧锁地开口:“长山经理,这位是秦羽,也是我们宝洁集团的重要股东。”
长山洋子自然心知肚明,更知晓铃木一朗正对秦羽虎视眈眈。然而,在此公开场合,他不敢贸然与秦羽为敌。
“秦董,幸会!”他微微欠身,以示敬意。
其他高管见状,也纷纷效仿,微微躬身行礼:“秦董,幸会!”
秦羽微微一笑,语气淡然:“诸位不必客气,不必紧张。我今日只是随意走走,天色已晚,我与由美子小姐也该休息了。正所谓‘春宵一刻值千金’。”
言罢,秦羽加大了手臂的力度,不由分说地将由美子紧紧揽入怀中,当着众人的面,轻吻她的脸颊,随后揽着她纤细的腰肢,转身离去。
坐在商务车内,由美子那双明亮的眼眸中充满了熊熊怒火,目光如炬,仿佛要将秦羽吞噬一般。她强忍着心中的愤怒,转头看向秦羽。
“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她质问道。
秦羽毫不在意她的指责,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我是不是男人,你应该最清楚。你多次算计我,我岂能不还你几次?”
由美子一听这话,怒火中烧:“你这是要害了我的命吗?铃木家族在本国可是赫赫有名,我身为他们家的未婚妻,你这样做会让别人以为我在背叛铃木家族!”
秦羽冷笑一声,斜睨着她:“那又与我何干?我觉得就我们目前的关系而言,我这样做并无不妥。”
“此举至少能在你与铃木家族之间制造裂痕,削弱我的对立面,岂不是一石二鸟之策?”我提议道。
“或许我们可以考虑另一种方案,即我们携手并进,共同合作。我志在宝洁集团的掌舵之位,而你同样对它虎视眈眈。何不你我联手,凭借你对宝洁集团内部的深刻了解,我们内外配合,一举拿下宝洁集团,事后我们平分秋色,如何?”我继续阐述着我的计划。
“你必须清楚,当下你与铃木家族的关系修复之路可谓步履维艰。而我虽然轻易可取铃木一朗性命,但要夺取他的股份却非易事,毕竟这老顽固宁愿玉石俱焚也不肯放手股份。”我直言不讳地指出现实。
由美子那双明亮的眼眸闪烁不定,显然,她已被我的提议所打动,特别是当她得知泡菜国的四星集团同样归属于我名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