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张之怀索性也不装了。
随手打了个响指。
啪!
一道清脆的声响在房间内响起。
本来在病床上好好躺着的其余四人。
如同僵尸般齐刷刷直起身子。
几乎在同时睁开了眼。
吓得顾衍连退了好几步。
不知道的还以为诈尸了。
而这一幕。
恰巧被走进房间里的柳思迁看到。
顿时惊得她目瞪口呆。
毫不掩饰眼中的震惊之色。
张之怀所用的手段。
明显要比她的要强上百倍不止。
她一次只能控制一人。
而张之怀一出手就是四人。
更恐怖的是。
她没有闻到任何奇怪的气味。
柳思迁所学的这门彩戏法。
状似很神秘。
其实说白了。
靠的就是迷香。
能让人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中招。
香的种类有很多。
有的无色无味。
有的伴随奇香。
能使人致幻,麻痹,失忆,甚至于起性欲……
而这些香的配方。
都是她奶奶传给她的。
一脉单传。
只传女不传男。
蝎子粑粑独一份。
外人根本不可能知道。
这就是她为什么会感到震惊的原因之一。
“看到没有,这才是火棘花艺人最顶尖的手法之一,想当初创造这门手艺的那位才女惊才绝艳,一手彩戏手法玩得出神入化,就连皇宫大内的某位皇子都不惜违背禁令也要翻墙出去看她表演,大把撒钱只为博红颜一笑。”
说着,张之怀连连摇头叹气。
记忆里那位曾经轰动长安街的女子。
仿佛再度出现在他眼前。
表演起那手绝活——火树银花。
他语气中满是无奈:
“只可惜一代不如一代,传到你这里,竟只剩下这些粗浅的东西,真是可悲,要是再过百年,火棘花这一脉估计就要彻底断了。”
噗通。
随着张之怀话音一同落到地上的。
还有柳思迁的膝盖。
她服了。
彻底服了。
奶奶在教她这门手艺之前就跟她说过。
火棘花这一脉从唐朝开始兴盛。
到如今。
断过好几次。
许多手法早就失传了。
尽管她不知道张之怀怎么会知道这些秘辛的。
但有一件事她可以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