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莲:……我就知道,这小子报复心极强。
二长老微微诧异后也禁不住苦笑。这孩子真是一点嘴上便宜也不肯叫人讨去的。
“但是?”二长老无奈配合道。
句荷勾起嘴角:“但是嘛,我也有个要求。”
二长老微挑双眉,示意句荷先把要求说出来。
“我要知道那些未曾见于族志,但真实发生过的,旧事。”句荷定定道,“有关句欢的,有关句贤的,有关家主之位交接时发生过的你所知道的一切,我都要知道。”
她如此笃定,似乎过去必然有什么重要的但不曾见诸于纸笔的事情。
二长老沉默片刻,轻声道:“往事既已成往事,那又何必再提。”
“嗯,既然往事反正都是往事,那我参加少主竞选,又有什么前车之鉴可言呢?”句荷轻飘飘怼回去。
“我记得族志一贯是由五长老一门编纂的。如是二长老对过去的事情不甚清楚,莲可自去求见五长老问清楚。”句莲既已觉察出些怪异来,自然与句荷帮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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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长老于夺权乃是最积极的。去找五长老,跟直接说我要去结党营私,搞派系斗争了,我要把句氏搅得天翻地覆了没有区别。
过去五长老闹腾的再厉害,但毕竟也只是个长老,没有废主的权利,再争也争不破天。只要这天不破,在外人看来,句氏就始终是个紧密的句氏。
但若是有了句莲助力,情势便大不相同了。只需辅佐句莲登上少主之位,再伺机巧立名目逼句欢禅位。届时便是以句欢和大长老为首之联盟同句莲和五长老为首之联盟真正大刀阔斧搞党争的时候,句氏这点荣光怕是连内部分裂的遮羞布都及不上。
二长老心中不由开始计算起进退之利弊。
“二长老,其实你也不必这么纠结。你都说了,往事始终是往事,就算说出来又能对现在的局势造成什么影响呢?我之所以要问,也不过是想求个死得明白。我总得知道我前头那位小少爷同他的家主哥哥之间发生了什么,才好晓得我以后又该怎么跟我的家主哥哥相处吧?”句荷趁机动摇道。
句莲闻言则默默翻了个似是而非的白眼。
句莲:说得好听。吵架的时候怎么不先想想好好相处这四个字怎么写啊?
句荷:哎呀,话术嘛话术嘛,难不成你还真指望着你当了家主我就顺从听话了?人可以长得丑,但不能想得美。
句荷双手叉腰,悄悄拿胳膊肘捅句莲的腰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