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弈摸了摸下巴:“也就是说，这些雕像里有一个出现了新的意识，就像电影里的克隆人主角一样，想要自由？”

余斐挑眉瞥了眼陈弈:“那只是电影，而这是现实，就算是游戏里，也不会脱离最基本的东西。”

在陈弈满是兴味的眼神中，余斐勾起一抹笑容:“意识不会凭空出现，也就是说电影始终只是电影而已，没有大脑的东西，就算它再像人，那也只是个东西。”

陈弈微微挑眉，转头看向了那群血人:“可我们玩的是灵异游戏，什么都有可能发生。”

余斐笑了，笑的无比灿烂，那阳光漂亮的笑容竟有些晃眼睛:“那又怎么样？”

“一堆数据，就算产生了意识，那也只是个可怜的被系统赋予‘我产生了意识’的数据而已，你为什么一直反驳我？”

余斐的话音一转，打的陈弈一个措手不及，都没反应过来:“什么？”

余斐笑容收敛了一些:“你似乎想证明除了人以外，还有意识能独立存在。”

陈弈微微挑眉:“说实话我都不知道我是这样想的，我脑子里什么都没想，你信吗？”

余斐也没说信与不信，走了两步，靠近陈弈:“你的眼睛有点奇怪，特别是右眼。”

陈弈心中一凛，但面上表情依旧不变，笑着反问:“有什么奇怪的，我的确是有点大小眼，这是正常的。”

余斐盯着陈弈没说话，半晌才离远了点:“陈弈，你有时候真的很聪明，但也真的不会隐藏自己，或许你是对自己的倚仗很有信心，可是你也要小心一点，这世上，你的命只能自己掌握。”

这番话乍一听，似乎是余斐发现了陈弈拥有鬼怪，在提醒他不要过度依赖鬼怪，但这句话其实从另一个角度来解释，就像你从天桥底下路过，突然有一个自称瞎眼半仙的人拽住你，说你印堂发黑，恐有血光之灾一样。

万金油，谁信谁上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