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
工藤新一双手搭于两腿,紧紧的盯着小兰的左手,帅气的脸蛋升腾着凌乱的情感。
下一秒。
“可惜泰司先生仍未吸取教训。”
东方皓月冷静的注视众人,一丝不苟的推理道:
“他为了发泄连续两次遭受殴打的悲愤之情,恼羞成怒的离开星野先生的休息室,全无半点顾忌的闯入了谦吾先生的休息室。”
“难怪...难怪小宫山泰司怒气冲冲的跑来找我......”
胜又谦吾双手支撑两腿,惆怅的呢喃着。
“这么说来......”
横沟警官神情凝重的看向胜又谦吾,惊疑不定的猜想道:
“胜又谦吾是真正杀害小宫山泰司的犯人?”
“唉...我就知道是我杀了他......”
胜又谦吾追悔莫及的深深叹气,忧伤自责的看向了横沟警官。
“大错特错。”
东方皓月轻描淡写的否定一句,漫不经心的调侃道:
“泰司先生并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脆弱。”
“啊?”
横沟警官讶异的看向毛利小五郎,不太理解的询问道:
“毛利侦探何出此言?”
“津田先生发现泰司先生不幸身亡的时候,泰司的双手捂住心脏、面色痛苦不堪。”
东方皓月淡然的看着横沟警官,有条不紊的讲述道:
“谦吾先生的供词表明...他曾经拖着泰司先生前往泰司自己的休息室。
在拖行的过程中,无论泰司昏迷亦或死亡、抱住脑袋的双手理应自然松开。
问题在于...他的尸体呈现双手捂住心脏的姿态。
这么一来,我们可以确定后脑勺惨遭三次重击的他顽强的再次苏醒、气急攻心、当场发病。
因此,他竭尽所能的取出了药瓶。”
“原来如此。”
横沟警官恍然大悟的看着毛利小五郎,思路清晰的阐述道:
“因为他的药瓶空空如也,所以......”
“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