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索林摇了摇头：“德雷克塔尔，如果你的记忆力还没有衰退的话，不妨告诉我……兽人的第一位术士是谁？”

“第一位术士？自然是耐奥祖了。”德雷克塔尔说道。

“那么，你知道耐奥祖现在的下落么？”

看着索林的眼睛，德雷克塔尔摇了摇头：“在兽人战败后，我就没有听到过关于耐奥祖的消息，或许他已经是死在德拉诺的某一个阴暗的角落里了吧。”

“你说的没错，他已经死了。”索林点了点头缓缓说道：“但他的灵魂却没有消散。”

“然后呢？”德雷克塔尔微微皱眉，他似乎猜到了什么。

“所以，耐奥祖不仅仅是第一位兽人术士，他还是第一位巫妖王。”

“因此，如果按照你之前所说的，那么实际上并不是人类，而是兽人曾经的领导者引发了亡灵战争。”索林缓缓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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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可能。”德雷克塔尔瞪大眼睛，脸上带着浓浓的怀疑之色。

“我没有必要欺骗你。”索林摊开手：“如果你不相信的话，我自然是有证据可以证明给你看。”

“你怎么证明？”德雷克塔尔问道。

“咱们得先回旅馆才行。”

在术士的带领下，德雷克塔尔回到了旅馆，来到了格罗玛什居住的房间里，此时这位兽人死亡骑士正静静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来见一见你的老朋友吧。”索林低声说道。

“我可以不见么？”格罗玛什低声问道。

“我们在一开始说好的。”索林说道：“除非你想要当逃兵，成为一名懦夫。”

“别说了。”格罗玛什立即从床上爬起来，他走到德雷克塔尔的面前，然后将头盔缓缓摘下来。

“好久不见，德雷克塔尔。”格罗玛什缓缓说道，他脸色平静，丝毫没有故友重逢时的喜悦。

“格罗玛什……你不是战死在灰谷了么？！”看着这熟悉的脸庞，德雷克塔尔下意识的倒吸一口气。

“我死了，又活了。”格罗玛什低声说道：“现在我是一名死亡骑士。”

“你也变成了亡灵……”德雷克塔尔咬了咬牙：“老实来说，我并不知道应该为你高兴还是难过。”

“德雷克塔尔，现在可不是叙旧的时候。”索林笑着说道：“你还是直接问他关于巫妖王的事情吧。”

“索林告诉我，耐奥祖便是如今的巫妖王。”德雷克塔尔低声说道：“你知道这个秘密么？”

“他并没有说谎。”格罗玛什点了点头：“巫妖王是阿尔萨斯，但也是耐奥祖——他们的灵魂融合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所以，亡灵的爆发实际上是……耐奥祖的邪恶计划？”

“他就算死了，也会想要汲取更多的力量。”格罗玛什低声说道：“萨满，你应该比我更了解耐奥祖的性格。”

“真是一个可怕的消息。”德雷克塔尔摇了摇头：“我得立即回去和萨尔交流。”

“记住，耐奥祖不会放过部落的。”看着老萨满的背影，索林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