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前(去6办公处路上):
“斯奈德,你知道陈云去做什么了吗?他的定位器显示他一直在前进。”
维尔汀漫不经心地问着,斯奈德也漫不经心地撩起了头发。
“啊哈......人家怎么会知道呢?”
“人家只知道,这里的四彩团子......嗯哼~,一个小指头都不能少~”
“因为他相信老爷什么事都不会有~”
“......”
“......我知道了。”
......
在维尔汀的要求下,红弩箭带着十四行诗等人站外警戒,而她自己则跟着6进入客厅。
这间屋子采光十分良好,淡淡的书香弥漫,与鲜绿的植物呼吸交融。
陈设上,四周遍布书架,木质的桌椅充满几何美感。
而那些文书卷轴与印章,又无不体现出政务的繁忙,这显然是因为大多数教众只醉心于追求真理,只有象征着调和、完满、维护的6才会处理这些现象世界的碎屑。
“37?”
蓝发的小姑娘趴在桌上用草稿写着算式,显然对她来说已经等候多时。
“维尔汀?你来了。”
“嗯,我是来按照约定分享有关‘流溢’的情报的。”
6轻声开口:
“那请你先说出你们的所知。”
维尔汀思索了一番后,决定开诚布公。但这并非无根据之所为,也并非只是有实力为底所至。
“我们的谈话可以保密吗?”
6点了点头,窗外升起了淡金色的屏障。
“若非咒语之言,皆可。”
“......”
她闭上眼,轻吸一口气,随后又睁开眼。
“......作为圣洛夫基金会的司辰,我经历过从1999至今所有的‘流溢’,亲眼见证过1987年第三次‘流溢’往后直至1929年的第八次‘流溢’。”
“因为它的表现是雨滴从下往上飞,于是我们称呼它为‘暴雨’。”
“而我手臂上的辉光管能够借助拉普拉斯科算中心的支持,在24小时之前预测暴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