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曦予红肿着眼睛说,“你能帮我一下吗?”
“没事,我抱你下去。”王庆文帮她收拾了一下行李,一个女式旅行包和一个女士手包,随后带着他一起沿着逃生滑梯滑了下来。
他特地回身看了看冒烟的左侧发动机,应该真是鸟被吸进了发动机,他甚至看到了发动机上的血迹。
万米高空一只鸟?
王庆文挠挠头,飞机一般飞行在平流层,而平流层的高度距离地面一万到五万米之间,能够在一万米高度飞行的鸟类不多,只有秃鹫和天鹅了。
而他们的飞机是在即将抵达沪上国际机场之前,飞机降低高度时,忽然将一只鸟吸入发动机,那么这只鸟估计是一只从北方南下过冬的天鹅,大概是与大部队失联了独自飞翔,甚至是晚上飞翔。
“不知是你的倒霉,还是我们倒霉啊,大鹅。”王庆文苦笑着摇摇头,抱着梁曦予走到摆渡车旁。
其他人此时忽然激动得哭了起来,梁曦予也哭了,王庆文却想道:“好在没有其他行李,否则耽搁下午盛大的融资会了。”
摆渡车把他们送到了贵宾出口,大家先被安排到贵宾接待室暂时休息,机场工作人员说会有人把他们的行李送来,大家在这稍作休息。
王庆文感觉梁曦予情绪和状态大概是恢复了,便让她尝试一下自己站起来,她试了一下,腿能够用上力量了。
王庆文说:“你腿上的力量不足,我刚刚就发现了,是为了追求瘦和美吧,但我觉得瘦一定是美这种观念就不对。宣扬这种观念的人都是时尚杂志的主编,而时尚杂志的主编根本不是正常男人,都特么是一群二椅子,他们的审美,不代表正常男人的审美。”
梁曦予噗嗤一声乐了,说:“我好像好了一些,谢谢你王庆文。”
王庆文扶着她的腰,让她双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慢慢开始一步一步像是学走步一样恢复大腿功能,踉跄地走了几步之后,梁曦予终于恢复了行走,她激动地抱住了王庆文,随后又红着脸和他分开了。
“你们小夫妻挺有意思啊,咋的,你媳妇被吓得走不了了吧?”说话的人是飞机上那个争着给王庆文和梁曦予做高堂的大哥,这会儿他拿出电话给家里人报好了平安,又说:“不过你媳妇真漂亮,跟电影明星似的,你俩算是郎才女貌,你们都是电影演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