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好下午的会议之后,王庆文又急忙忙地来到麦溪溪的房子,他着急和对方签订手续,而中介也没想过有人买房子这么着急,房东甚至想着自己是不是要少了。
“写她的名字。”王庆文对中介说,麦溪溪心中感动不已,她倒不是在乎钱的问题,而是王庆文对她的态度,让她重新定位了一下自己的感情。
麦溪溪是一个胆大任性骄傲的女孩,在她的意识里,所有人都需要臣服于她,她就像是一个女皇一样,可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她才成熟了一些,也终于知道并不是自己想要什么就能够得到什么。
邯郸路某小区16楼的148平楼房,总价180万,算上中介费和房产交易税等其他乱七八糟的费用,一共花了185万。
“晚上,二叔和凯尔斯投资请我吃饭,你陪我吗?”王庆文问。
麦溪溪摇头说:“才不呢,我要睡觉,最近困死了。”
王庆文摸了一下她的胸,坏笑说:“我儿子将来应该不会挨饿。”
“别乱摸。”
“怎地呢?”
“摸得人家想了,怎么办?”
“诶,这倒是没想过,不知道孕期里能不能做?”王庆文疑惑道。
麦溪溪说:“那你快去查一下,立即查一下孕期里夫妻怎么做才安全。”
晚上,金国际酒店,王庆文带着薛茜芳来到酒店,与麦子成一同接待的还有南非凯尔斯风投的财务总监艾伦,也是凯尔斯投资下一任CEO指定者。
凯尔斯投资对王庆文早有评估,认为他是一个媒介和纽带,通过他可以顺利地让国际投资集团进入华夏进行投资。而王庆文最近在医疗股上的投资,也被凯尔斯集团认为他的战略目光毒辣。
由于非典病毒的原因,导致国内股市大跌,可医疗股却异军突起大杀四方,沪文风投作为最早的布局者之一,在这一系列投资之中赚得盆满钵满。这一系列的操作,说是沪文风投这群乱七八糟的杂兵干的,傻子才会相信。
根据凯尔斯的调查,沪文风投除了林明学、颜筱宁和隋靖波批准的几个零星杂巴的投资外,主要投资皆出自于王庆文一人之手。
也就是说,王庆文是沪文风投的关键,他的决策决定了沪文风投的命运,而非沪文财务团队——沪文的财团队员更多的是替王庆文处理财务问题,而非财务决策和建议。
王庆文完全不听任何建议,也没有人给他提建议,换句话来说,王庆文一个人养活了一个公司一百多人。
凯尔斯对于王庆文能够准确把握投资行情给出了两个结论,第一就是王庆文这个父母是东北下岗工人的子女,拥有其他人所不知道的信息途径,可以提前获得大量的市场信息,从而把握良机,先他人而获得大量利润——就像是许多官二代一样,他们往往比其他人更早知道政府的某些决定,继而提前布局。
不过这个结论矛盾之处在于,但凡能够获得投资信息的二代们,或者他们的棋子们,所获信息只可能是短期的资讯,而截获腾信和巴里巴巴的股份这种投资,可不是二代们的出手风格,二代们往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