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头目开始被踹没什么反应,后来开始嗷嗷哭,因为他知道,这五十万最后还是得他出,赵彪现在只是帮垫上。
这些还不算,神风帮有帮规,平时不遵守没人深究,但要真追究起来,也够自己喝一壶的。
该服的软服完,该赔的钱赔完,赵彪问可以带小弟先走了么?因为想尽快去帮方亦把车修好。
方亦指指小头目,说他可以先走了,赵彪还得留一下。
小头目哭唧唧地朝方亦抱拳,随后转身就走,肩膀一抽一抽的。
赵彪喊他站住,跟方亦要车钥匙,让他把路虎车开走,责令今晚必须修好,明天送回来。
小头目满脸委屈,心想这么晚去哪儿修车?家里又不是修车店,但嘴上不敢说,只能自己想办法。
见小弟们散了,赵彪站在方亦跟前,内心很忐忑,不知方亦要干什么?
谁知方亦让他坐对面,并让调酒师给他调了杯zombie,让他先尝一口。
赵彪不知方亦葫芦里卖什么药?端起酒杯又再次放下,说一会儿还要开车,怕交警查酒驾。
方亦帮他端起酒杯递到嘴边,赵彪没办法,只得抿一口。
烈酒入喉,伴着薄荷的清香和和凤梨的香甜,还真有头骨穿孔的感觉,顿觉很酸爽。
方亦见时机差不多了,道:“赵堂主,前几天在海滩上那个小弟,你知道他贩卖幼童么?这可是重罪!”
赵彪听了这话,顿时如坠冰窟,酒杯脱落掉在桌上,酒水和碎冰洒了半张桌子。
他猛地站起身,道:“方先生,我以前是特种兵,接受过正规教育,就是三观正那种!”
“后来虽进了社团,但从没做过违法的事!那片海滩确实是蒋神风送我的,也确实委托给了小弟照看!”
“您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