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封书信本是为了防备孟氏过河拆桥而留下的把柄,没曾想今日成了他的催命符。
“行了,你先退下吧。”幽州城主对尤伊伊道。
尤伊伊瑟缩着哭泣,款款退下。
“尤族长稍安勿躁,是不是伪造的,在座诸位都会分辨一二,不会叫你蒙冤的。”
幽州城主一副看好戏的表情,尤氏在幽州城嚣张太久了,他早已将其视为眼中钉,不拔不快。
“来人,将证物呈上来。”
一个侍从捧着托盘,上面赫然是一张黄黄的信封。
崔雅远远看见,心下一个咯噔,不由在心中暗骂。
“为了避嫌,尤族长和崔族长可要分外小心,可千万别把证物损坏了。”幽州城主阴阳怪气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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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座上,谢知礼和秋宗主一一传阅,脸色微微一惊。
下座之中,姜勉神色如常,蓝轻扬眼含怒火,浩然宗宗主则是事不关己,一副看热闹的模样。
“崔族长,这里面牵扯到了你孟氏,不知崔族长可否有要解释的?”谢知礼神色严肃。
崔雅连忙否认:“这不关我孟氏的事,我们实在冤枉,这信肯定是伪造的。”
“哼!”谢知礼广袖一甩,怒道:“真是死性不改,老朽还会分不清这信是真是假?!”
“信件是没有问题的,”秋宗主神色淡然,“崔族长,你最好拿的出令人信服的理由来。”
“崔族长不会一会儿又要告诉我们,你的印信被人偷了吧?”浩然宗宗主笑的伪善,“大家都不是三岁小孩儿了,这话也是站不住脚的,你可得想清楚了再说。”
崔雅目光如刀,恨不得撕了那个伪君子的嘴,“这就不劳宗主费心了。”
“其实这也是情有可原,毕竟你孟氏穷困也不是一日两日了,谁没有落魄的时候?大家都能理解的。”
浩然宗宗主轻轻抿了一口茶,“只是你为了一己私欲,包庇真凶,攀扯无极门,叫好人蒙冤,这事可就不地道了。”
杀人诛心,这话真是叫崔雅恼恨到了极点。
“既然崔族长说不出理由,那么,尤族长,你可有话要辩解?”谢知礼转头看向尤宏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