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都是他深深眷恋的模样。
此刻对宋未雨疯狂偏执的爱,终于有了荒唐的好处,它成为男人昏天黑地的世界中唯一的光。
他追着这束光,脚踩荆棘,手攀刀山,痛苦自救。
终于发觉,这药不对劲。
……
傅海棠解开被汗水浸湿的衬衣,抓在手里,随意擦了擦胸前的汗,压着眉骨抬眼。
“你有个弟弟是吧?”
心理医生调试仪器的手一顿,转身对上了男人似笑非笑的眼。
“听说他也是个医生?刚实习,在……公立医院对吧?”
他继续擦着腹肌上的汗,语气轻飘,像是说什么家长里短的话。
心理医生却握紧了手心,“傅董,您日理万机,怎么知道这些小事?”
傅海棠扔了手里湿透的衬衣,点点小臂最上面那道伤口,勾着笑:“这个,是你弟弟帮我缝的。”
黑色的缝合线从他还算白皙的皮肤中穿梭出入,十公分的伤口,还红肿带着血痂,像一条佝偻的蜈蚣紧紧吸附在男人小臂。
心理医生脸上失了几分血色。
他知道,傅海棠这种人不会平白无故跟他说什么废话。
“我弟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