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那栖姐也在你的算计之内么?你是不是早就决定要给她做失忆的手术?”
韩观山立在病床前,褐色的眼底倒映出女人姣好精致的脸。视线中,她柔软的睫毛微不可见地颤了颤。
韩观山的回答是沉默。
片刻后,他对周清野道:“把顾真叫来,我要吩咐她一件事,这件事只有她去做,才能造成最大的舆论效果。也能给傅氏,最致命一击。”
周清野点点头,“什么事啊?”
韩观山想开口,看着病床上的女人,又沉了沉眸:“等顾真来了,我们去办公室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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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天边渐渐泛白,宋未雨依旧没醒。
落地窗前,傅海棠站了一夜,他望着冰冷的钢筋混凝土大楼,也思索了一夜。
拿起电话,打给他豢养的私家侦查:“这几天,顾真那边不应该没有动向吧。”
“傅董,刚才她换了两次车后,去了韩观山的度假村。”
韩观山用了他最隐蔽的棋子,看来是要做最后的挣扎。
挣扎之下,必有阴谋。
什么阴谋呢,他理顺了一晚。
傅海棠端起一只与他凝重表情不匹配的粉嫩杯子,抿了口里面早已经冷掉的手冲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