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田弦右卫门微微侧目看着坐在一旁的孙子,右看了看画面上好像只是碰巧入镜的咖啡馆“客人”,沉吟片刻,开口问道:“弦一郎,最近也有关注报纸上提到的奇异案件吧。”
真田弦一郎听到祖父开口的第一时间便收回了投向电视机的视线,转而看向祖父,微微颔首回答:“有所听闻,但谈不上关注,并没有深入了解细节。”
真田弦右卫门动作爽利地摆了下手,“这种案子,除了处理案件的人,以及某些少数人的存在外,不会有人能从其他等闲渠道得知细节了。”
说到这,真田弦右卫门忽然停顿了片刻,像是在严谨措辞,又像是在犹豫跟孙子讲这件事,他应该把那条无形的限制画在哪里,“你还记得,我之前跟你提过的,警方办案有时候也需要一些‘无名之人’作为外援吗?”
真田弦一郎当然记得,甚至之前他为了劝说好友不要在自己身体的方面过于倔强,还擅自透露了一点他本不该外泄的内容,他的嘴角微微下压了几许,不甚明显,只是多少表露出了他心中那一丝紧张,“记得的,祖父。”
顺着鼻间重重的呼出一口气,真田弦右卫门抬起自己正拿着遥控器的手,把电视机的音量调到了最小,“不再去留心关注警察的讲话内容,现在你再看这个画面,第一眼看到的是什么。”
在一片墨蓝色的警服和纷杂的记者着装之间,真田弦一郎沉默了片刻,略带犹疑的答了几个字:“桌边的那……束,天堂鸟。”
“哼!他们这类人,即便再怎么‘无名’,只要存在只要出现,就是那么夺人眼球。”真田弦右卫门舒展开盘坐的腿,站起身来,沉声道:
“如果日后你真的如你所想考入职业组成为一名警察,那我希望你永远也碰不上需要他们的案子,永远不用跟他们打交道。”
说完,他转身向外走去,一只脚尚在屋内,真田弦右卫门话风一转,“今天的剑道练习,挥剑加罚200下。”
“是,祖父。”真田弦一郎对祖父这忽然提起的“罚”心知肚明,他自己当然最清楚,刚刚他第一眼看见的,当然不是那桌上的花。
走在廊下的真田弦右卫门步伐依旧稳健,却在四下无人的眼下无声的叹了口气,这场记者会代表着,霓虹的警界新一代,大概又要乱上几年了。
……
看不分明的面貌像是在放射着拒绝交涉的信号,可帽子上顶着的绀色标记又代表着她的归属,这样模糊不清的态度,让在荧幕之后关注消息的那些身份不明财厚权重的人深深皱眉,纷纷对手下的人下发着内容近似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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