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事处理起来更类似于雨女的那次,出力的可不是我。”上楼的路上,狩野相奈还是在记忆中翻起了一桩,曾有迹部景吾在旁见证过的“特例”。
可惜,单单一个的“特例”放在这里实在没有什么实际上的说服力,反而衬的其他前例更加明显了。
好吧,看着迹部景吾的表情狩野相奈很是光棍的轻耸了下肩。
她这份挣扎原本也没多诚心,不成就算了,放弃的堪称轻而易举。
顶楼的理事长室整个沉浸在一片和缓之间,文件夹的开合搁置整个流程安安静静,只有间或轻微的纸张翻动声也同样几近于无。
立海大附属中学的时间安排早的有些离谱,不要说运动类社团的早训,连上课时间都要比冰帝早上半个小时。
狩野相奈在神奈川又没有预留可走捷径的“坐标”,为了赶最早的车,起了个大早。
熬夜熬穿过的人应该能明白,通宵不睡和睡得很短就必须要起床相比起来,后者更为痛苦一些。
已经在车上眯了一路的狩野相奈,这会儿仰着头,将脖子整个倚靠在沙发上见缝插针闭目养神。
迹部景吾看了眼时间,整理好桌上的东西,刚刚站起身,狩野相奈已经睁开了眼睛,摇了摇头婉拒了迹部景吾让她在这休息一会儿的提议,抬起手在扶手上轻轻一撑,准备销假回去上课。
“算了,这会儿睡一觉,晚上大概就睡不着了。”
出去一个回来俩。
三楼从半程楼梯到尽头A组之间,这几个班级中某些格外在意“走廊路人”的学生们:视线挪不开,总想去看,看完还破防,嘻不出来。
或许是因为教室座位特殊排布后,前后左右间距都被拉大,又或许单纯是人员构成的缘故,总之A组的学生之间少有那些三两个人的小团体,除了同社团同组织的人稍微多了几分熟悉,平常大家的相处都比较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