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佩恩,怎么三天两头开会……
就在角都将所有心神沉在戒指中的时候,他不知道的是,他身后不远处的空间突然裂开,随后走出一位穿着白袍的老人,他牵着一个同样穿着白袍的……
小女孩。
黑发黑眸。
她黑色的眸子里很纯粹,什么情绪都没有,仅有几分好奇,就好像是懵懵懂懂地刚来到世界的新生儿一样。
而等到她看到角都的时候,有了一丝奇怪的情绪波动,当她想要抬头询问拉着她手的爷爷的时候,却发现,她的爷爷早已不见了,她手里仅仅留下了一张……纸?
上面密密麻麻的黑色术式的中央写着一个大大的字。
“仙?”
此时。
在这一片幽暗深邃、仿佛能吞噬一切光明与希望的环境里,四周皆是浓得化不开的黑暗,唯有放置在那个类似于古老神秘祭坛一般的建筑正中央的那盏石灯,散发着微弱却温暖的橘黄色光亮。
这昏黄的光线如同一束顽强的火苗,努力地燃烧着,试图稍稍驱散些许弥漫在空气中的阴暗气息。
那石灯散发出的微光所及之处,可以隐约看到其周围的空间似乎正在发生某种诡异的扭曲现象,就好像有一只看不见的大手,肆意地揉捏着这片虚空,使其变得不再规则和平整。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扭曲愈发明显起来,渐渐地,几个只能勉强看清大致轮廓的闪烁人影开始从那片被扭曲的虚空中浮现出来,并缓缓地围绕在了石灯的四周。
那是七个看不清模样的人影。
他们如同幽灵一般静静地伫立着,一动不动,给整个场景增添了更多阴森恐怖的氛围。
而在这七个人影之中,角都就在其列。
角都刚站定身子,那位当初将他招募进来、身为“晓”组织首领的佩恩便开了口,声音低沉且不带丝毫感情色彩:“枇杷十藏被杀了。”
听到这话,角都微微皱起眉头,还没来得及回应,便听见位于佩恩左侧两个身位处的那道人影阴阳怪气地说了一句:“哎呀,他的搭档可是止水啊。”这人说话时,语气里似乎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不怀好意,让人感觉仿佛有条毒蛇正吐着信子,阴冷无比。
这种感觉让本就看玄螭不顺眼、心里想着找机会狠揍对方一顿的角都,忍不住额头青筋暴起,额角也跟着跳动起来。
这时,佩恩左侧的身影发声:“敌人是三尾人柱力。”这是个女人的声音,冰冷得没有任何情绪起伏,就像一潭死水般平静,她说完这句后,便又恢复了沉默,不再言语。
紧接着,那个刚才发出阴冷笑声的人又轻笑了几声,低声喃喃道:“嗬嗬,这么说来,止水在与水影交过手之后居然还能够毫发无损地全身而退?”他的话语中明显透着几分惊讶,但更多的还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戏谑之意。
然而,对于此人的这番话,在场的其他人却并未予以理睬,整个场面一时间陷入了一片诡异的寂静之中。
佩恩继续说道:“被杀的还有一个人。”
“与其说他被敌人杀死,还不如说他死在自己人手里。”一道有些嘶哑的声音从角都左侧传来。
角都无所谓地抱臂看了那个长着奇怪芦荟头的家伙一眼,丝毫不在意地开口:“谁让他自己拖拖拉拉的。”
“那就让大家判断吧。”那人说着转头看向了在场其他的人。
见众人都没有反对的意思,他就开始通过某种特殊的忍术将当时角都烧死与他同行的“队友”的画面播放了出来。
角都又被迫看了一遍自己的火遁·头刻苦。
你别说,这个芦荟头情报能力真不错,角都甚至都想把他绑回白帝城,让他满世界给他们找王的“茧”了,只可惜,这个芦荟头不太好抓啊,看来他还是得回白帝城一趟。
就在角都思考的时候,一直没有出声过的其中两人中的一个淡淡地补了句刀:“故意的。”
那个阴冷如蛇的人也跟了句:“存心的。”
角都对这两人说风凉话表示无语,然后理直气壮地看向了佩恩。
“躲开不就行了。”
“嗬嗬,你和你搭档的关系不好吧。”
“那又如何。”
“你早就想杀了他吧。”
“那又如何。”角都面无表情地又重复了一遍。
晓组织不过是他用来借用情报能力的一个跳板,里面这些人杀就杀了,省得留着碍眼,不过打发一下时间而已,再说,这组织里也没几个好人。
”没什么,这很寻常。”
角都听完那个人说的这句话,不留痕迹地挪开了视线。
有人跟着他还是太麻烦了,说是“同伴”,但更像是监视他的,碍眼极了。
如今这个晓组织也没有多少人,角都正好趁这个机会回一趟白帝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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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他这个想法就被佩恩打破了:“晓都是两人一组行动的,这样吧,角都,既然都失去了搭档,那你就和止水一起行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