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氏见顿时僵了僵,她派遣的婆子和小厮都是府里的家生子,在府里都留有亲眷,按理不应该出现偷奸耍滑的事情来。
又怎么会莫名其妙的不见?白氏心底咯噔一下,从昨日到现在的所有事都太不寻常了!
白氏沉了沉脸色,又冷声问道,“你们庵堂里可有一个静言师傅?”
“难不成这两日都没有人来庵堂接她吗?”
静慈听到白氏提到了静言,神情难得地愣了愣,静言被接走那日庵堂里只有一部人知晓内情。
静慈一下子就明白了,那日季韶九口口声声地说静言是她的生母,那么现在眼前这个夫人想必就是将静言送到庵堂里的人了。
可那日静言走后,住持师太特意地嘱咐过她们,若无人问就不要在庵堂里提起静言的事儿了,她们本是佛门中人,不应与红尘之事搅在一起,之前是她做错了。
不过出家人不打诳语,静言更不能眼睁睁地说瞎话,只好低头又施了一礼。
静慈如实相告,“静言师妹前几日已被人接走了。”
季韶九接人离开时发生的事儿并不愉快,可是季韶九离开以后,没几日季韶之前许诺过庵堂的事儿就一一的办完了。
庵堂里破败的瓦片围墙是将军府的工匠师傅给修的,免了她们冬日受冷挨冻之苦。
毕竟庵堂里没有其他的银钱来买取暖的炭火,一到冬日都是整个庵堂的僧尼们聚在一个殿内做功课,只在一个殿内生上两盆炭火。
聊胜于无。
还给她们庵堂里送来了两车的粮食蔬菜,又请了女郎中来给庵堂里的师姐妹们看诊开方。
季韶九言出必行,在静慈的心里季韶九是难得善人。
静慈就下意识的就含糊了季韶九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