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妈虽然不看好我和温久的婚姻,但值得安慰的是我们到底也有了一双儿女。而且我与温久跟他前妻生的女儿温小舞关系也不错。
而且温小舞因为从小跟着她爷爷生活和学习,在学习上比较自觉,不用温久操心,能顺利考上大学,毕业后也能顺利考进体制内。
我的婚姻,除了跟温久没什么共同语言,无法在思想和认知上同频和没有了性生活外,其他的倒也能凑合。
而相比起来,比我先结婚的苏枝梅和阿猫、李今和刘趣这两对夫妻却离婚了。从她俩的身上,让我想起了一句话,那话叫作:情愿晚晚的结婚而不离婚,而不情愿早早的结婚而最后离婚。
苏枝梅和李今就是这类型吧,结婚比我早,离婚也比我早。
苏枝梅在跟阿猫结婚的八年时间里,一门心思地帮阿猫在砖厂煮工人的一日三餐之外,还帮他生了一双儿女。
可是后来,因为新冠疫情到来,观山市所有的县区的基建量都在下降,农村盖房的人也随之少了起来,砖厂的生意也从头年的腰斩到第二年下降到只剩往年的四分之一。
阿猫的歌厅属于娱乐型的生意,也随之受到疫情影响,生意也大不如前。阿猫此时看到苏枝梅人老珠黄的,看起来比同龄女人老上二十岁,也对她没了兴趣。
阿猫于是跟他们镇上卫生院的一个女护士好上了,那女护士长得不漂亮,但比苏枝梅年轻五岁,是个大龄剩女了,看到阿猫有歌厅有砖厂,觉得是个老板,而且嘴巴甜,能给她带来情绪价值。
原本阿猫是想雨露均沾的,可是女护士躺下去时是只绵羊,站起来就是一匹恶狼了,阿猫想玩她而不给她名份,她不干了。
她开始动用各种手段和人脉威胁阿猫,甚至还要威胁到阿猫的孩子和苏枝梅。
也不知是不是女护士和阿猫两人在唱双簧,反正直逼得苏枝梅没了办法,精神上受到伤害,人身上还受到了语言的威胁。
我那时正怀着冰冰,也没办法去桂岭县看苏枝梅。
到后来,苏枝梅离婚时,一双儿女都归阿猫抚养,阿猫一个也不给她带在身边,说她没经济能力抚养孩子。
此时的砖厂,要死不活的,原先说好每月给苏枝梅开的工资,苏枝梅在没离婚以前把砖厂当家里的产业,领到的工资也用在砖厂运营上了,根本没有什么钱存出来。
在财产分割上,阿猫在镇上有一套房子,他和孩子们要住,离婚之后,苏枝梅不可能继续留在家里,要那套连房产证也没有的房子也没有意义。
歌厅是阿猫租的,生意也不理想,能经营得下去就不错了。苏枝梅没有经营歌厅的经验,阿猫就是送给她,她也经营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