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就没意思了吗?这样来来去去我还能保持身手敏捷——”
“真的不是因为害怕有了免死金牌在酒馆里喝得找不着北第二天‘免死金牌’变成‘催命符’吗?(大炎话)”
“凌小子啊,虽然我对炎语了解不多,可你的表情好像告诉我你好像没说什么好话。”布诺杜瓦等镇民从一开始就看出来凌等闲是异国之人,后来偶然听到他说大炎话便认定他是大炎来的。
啥?怎么来的?管那个干什么?
“算了,就当封口费,今晚我请你喝酒,走走走。”布诺一把揽过凌等闲的肩膀气势豪迈。
“……您可少喝点,罗娜阿姨提刀杀过来巴赫大叔可拦不住。”
“去去去,你布诺叔酒量可是数一数二的好。”
“是是是,大概上次被杜瓦叔喝到桌子下面去的不是您。”凌等闲一脸“我还不知道您”的表情。
“杜瓦那酒量……全镇上也就我能和他一较高下了。”
“可杜瓦叔喝完还赶了会儿夜工,您可是睡到了第二天中午,罗娜阿姨都磨了好几遍刀了。”
“……哪壶不开提哪壶!”布诺恼羞成怒在凌等闲脑门上弹了一下,后者一边喊着好痛一边跳开。
“说起来,凌小子你和风笛丫头也同居了一段时间了吧?你觉得风笛怎么样?”
“哈?”凌等闲惊得说不出话来,连忙解释了一句,“不是!”
不待布诺发问,少年又开口道:“我只是暂住在风笛那里,她教我破城矛的用法,我们……是朋友。”后半句语气愈发笃定,之前的思考在布诺的一句问话下意外地得出了结果。
风笛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风笛是很可爱很漂亮没错,但在那之前,她还是一个能对一个陷入窘境的陌生人伸出援手,为他奔走,勇于担起自己的错误……乐观处事、真诚达观,给、给了……我希望。
“我现在好像,和以前大不一样了呢……”
凌等闲对着自己的结论,终于释怀了许多:有风笛这样的朋友,也是人生中难得的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