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等闲张了张嘴,最后什么也没说。“这算不上所谓的‘牺牲’”“而是我自己想要这么做”这几句话在他梦境里那布满裂纹的玻璃世界悄然发光,静谧之中似乎有了什么变化。
白与粉的花海中,波涛层层泛起,最终在弥散的时间里一言不发。
“我明白了。”凌等闲没有再多说什么,风笛的意思相当地明确,也没有多少心理压力过不去,风笛很棒。
“那我还能叫你风笛吗或者笛子?”
“你想的话……也可以叫我菲奥娜!菲奥娜?杨,这是我的本名。”风笛坦然一笑。
清晨中终于响起了第一声鸟啼。
数天后,远方某地。
“公爵阁下,权杖与所信守了承诺,他们的东西到了,就在我们付完尾款之后不久。”
“他们的人呢?”声音从容却给人以压力。
“就在十分钟之前,我们发现权杖与所的人不见了。”
“什么意思?”
“……他们的人、他们和我们的交易记录、他们来过的痕迹……全都消失了,包括我们记录在案的登记资料,管理这些证明的人用自己的性命发誓没有人从他手底下拿走或是修改了信息。”
“……真是讽刺。”
“阁下!是我们的过错!”
“不,我不是指讽刺你们办事不力。而是……讽刺我们居然没有意识到危险性。”
站在门口的人有些不知所措。门里的人继续说道:“他……权杖与所的人在警告我们,他们手里有着能让我们得不偿失的技术或者说力量,同样也在讽刺我们的举止行为没有道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