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等闲注意到对方顾忌到他受伤伸出的是左手,于是诚恳地笑了笑,握住了普罗旺斯的手:“凌等闲,一个倒霉蛋,她是驰雨,我的朋友。”
“感谢。”普罗旺斯点了点头表示记住了。
幸好没给他添太多麻烦啊……
“哦对了你射我的那支箭,还你,我当时防住了反手顺手把它回收了。”凌等闲把别在腰上的那支破甲箭交给了沉默的鲁珀少女,同时还在念叨:“听说这种箭材质要求挺高很贵的……也确实震得我手生疼。”
普罗旺斯为自己的手抽感到非常抱歉。
“那个……你有话要说?”凌等闲看普罗旺斯欲言又止疑惑道。
“嗯……就是,我会正骨,需要我帮你吗?”
天灾信使经常遭遇各种险境,是一项高危职业,各种知识技能他们都要掌握以备不时之需。
“这是好事呀,为什么犹犹豫豫地不说啊?”凌等闲反思是不是自己表现得太危险了。
“不……只是我学会了这个手法还没正儿八经地给别人正过骨。”普罗旺斯低声道,同时小心地探察凌等闲的神色变化。
凌等闲温和地笑了笑:“没事,我体质比较特殊,你可以随便‘把玩’。”
凌等闲没有意识到自己选错了维多利亚语,普罗旺斯露出了疑惑的表情。她看了看他外貌体征,随后试探性开口:“你刚刚说的是不是‘把玩’?(炎语)”
“……对不起,我想说‘任意施展’的。”
“请你忘掉刚才我说的话。”凌等闲诚恳道。
“……好的。”普罗旺斯忽然发现这个青年还挺有意思的。
伴随三声正骨的声音响起,凌等闲揉了揉肩膀活动了一下手臂活络精血,希望能够尽快消肿,有白焰的帮助想必会快许多。
至于为什么是三声正骨声,普罗旺斯正躲在一边抱着尾巴自我批评自己也是半斤八两的不靠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