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劲。
凌等闲忽然感觉仿佛有许多钢针隐藏在空气中,下一刻这种危机感却消失不见,仿佛是错觉,再一看远处的某个黎博利收起了武器向他投来威胁的眼神:
我之前的话可不止是说说而已。
凌等闲擦去冷汗,他感觉在刚才他就差一点就要忍不住出手格挡了……
“知道你厉害了……我也不止是说说而已,我也是认真的啊。”凌等闲掏出钥匙,转动把手,开门。
白色的剑光占满了他的视野。
“锵!!”一声风暴般的金属碰撞声震碎了窗户。
“怎么了!”三十秒后通过翻窗进入四楼寝室的德克萨斯握剑戒备,而她所看到的只是凌等闲单手握剑站在门前一副茫然的样子。
“呃……刚才好像有什么东西打碎了窗户,我下意识地就拔剑防卫了。”凌等闲看起来尚处于一种懵圈状态,看了看破碎的窗户感到有些心疼:“这个修窗户我是不是得自费?”
“……如果是意外的话,可以报修。”德克萨斯收剑,环顾四周,叮嘱了一句:“有事叫一声,企鹅物流有时候确实会被一些老鼠盯上,留意一下就好。”
“我先回去和她们说一声。”鲁珀又翻身跳出窗户跨越两层楼回到A组宿舍。
“没事?”凌等闲身后的蓝发萨科塔问道,他点了点头:“抱歉,有些被吓到,反应过激了。”
“那就好。”莫斯提马也离开了。
凌等闲进屋,关上门,拉过椅子坐下,轻声道:
“看在我没暴露你的份上,你出来了别动手,行不?”
凌等闲房间的门把手转动,绷带染红的白色鲁珀靠在墙上,微微摇头:
“你是白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