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觉得这不可能。
实际上凌等闲也的确不是学会了赤霄剑法,他通过粗浅的观察只得其形,不得其意,终究不过是另一种剑法。
不过他确实想学就是了。
他现在应对远程源石技艺一般情况下只能用白焰缠附拖拽使其偏离方向或者对冲,貌似白焰对一般源石技艺还有削弱效果,对冲效率很高。
但没有在托布朗德面对那种诡异力量时的摧枯拉朽那么轻松。
但是白焰并不能作为进攻手段,看到陈一个拔刀切三四个火球,他自己切一个还挺费劲。
很遗憾的是,即便是这个形似的入门水平,陈当年也花了两年左右才达到。
陈的烦恼暂且按下不提,凌等闲和风笛并肩走在街头,罗德岛的临时驻点比较偏,一路走来人也是越来越少。
在风笛期待的目光中,凌等闲慢慢讲述自己离开维多利亚后的经历。
“菲奥娜……接下来我在托布朗德的故事,我恳请你记住……因为,这世间曾有这样一个女孩来过。”凌等闲咬了咬唇,只是远不及心中疼痛。
风笛蓦地驻足,凌等闲也跟着停下,两人站在路灯所能照耀的范围的一步之外,但风笛的眸子非常明亮。
“现在说有点不太方便。”风笛认真地看着他,凌等闲心中一空……难道风笛也……诅咒……
“就这样站着说的话,真的不太方便啊……”风笛温柔地笑了笑,指了指路灯下的长椅,“我们过去吧。”
凌等闲呆了呆,风笛见状因为不好意思脸红了一分:“欸?我弄错了吗?难道‘方便’的用法我又用错了?”
“没有。”凌等闲笑了笑,看着瓦伊凡可爱的表情鬼使神差地伸手拉住风笛的手走向长椅。
两人仿佛回到了维多利亚河谷的那个下午。
风笛没有挣扎,低着头不说话。
指掌间的柔软、虎口的茧,凌等闲的心猛跳两下,夜风抚摸两人的脉搏。
“她,叫凌溪然……”凌等闲轻声启齿,比自己预想得要平静地开始讲述托布朗德发生转折的经历。
直到凌等闲停下,风笛都没有中断过他的讲述,只是默默地听着,只是手上的力道变化彰显了听众的内心并不平静。
“塞雷娅和莫斯提马……原来凌等闲你和她们之间原来还发生过这样的事……”风笛由衷感叹道,“小闲你真的好厉害……小然的事你已经做得够好了,你已经走出来了吧?”
凌等闲点了点头,阿然的话是最关键的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