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别!那工作量不是一个级的。”
“你*哥伦比亚流行语*的真是给同族拉低逼格了……”大帝摇了摇头,想起正事,“那昨天查的事怎么样了?”
“她很坦诚,我一问立刻就承认了自己是银面衔环的主人,看起来并没有恶意。”
“那就行。企鹅物流从不拒绝坦诚的人。”
这边,陈冷着脸开车,凌等闲不敢触她霉头,低头摆弄林雨霞送的一个玻璃羽饰,被他系在腰带别剑的另一侧,很小心防止弄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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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这种羽毛状的玻璃雕最考验雕刻者手法,像这样栩栩如生的作品最是难得。
陈看了一眼,想也知道是谁送的,脸色更差了。
凌等闲目光移向窗外,他怎么也不知道他偷学赤霄剑法的事被发现了……而且看起来好像她生气的原因不是因为他偷偷摸摸,而是因为学得……好像还不错?
其实他能感觉到陈不是真的动怒了,她甚至好像还有点担心,但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总不能这赤霄剑法只能是某些特定身份的人才能学吧……
“到了。”陈停下车,领着他走进重新修复的近卫局,魏彦吾在等他们。
敲过门,门后传来沉稳的声音,上一次凌等闲听到这个声音还是在近卫局被炸的时候,龙门的最高长官的出场很快就安抚了人心。
剧情里的魏彦吾冷静得甚至有些冷血,权谋与决断兼具,却愿意为自己犯下的错误付出任何代价,虽然在冲动下场时被鼠王拼死拦下了,但他无疑是个无愧于名的守卫者——哪怕冷血、哪怕倾尽一切、哪怕背负弑亲之名。
但当亲眼见到魏彦吾时,凌等闲却发现这个老谋深算的龙与他印象中的形象相比,似乎要平易近人许多。
“陈警官你辛苦了,先下去吧。”
“是。”陈干脆地离开,魏彦吾的视线在她关好门之后才移回凌等闲身上。
“……赤霄剑法,你学了?”
“……很严重吗……”凌等闲不自觉后退了一步。
眼下的魏彦吾是气息平稳宛如寻常中年人,但凌等闲看过剧情知道这位更是敢只身前去单刷塔露拉的猛人,万一来场不期而遇的战斗……凌等闲冷汗直冒。
魏彦吾笑了笑:“你好像……很害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