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他回头,紫犹豫了一下,说:“能不能,把你胸前的那枚徽章……借我看看。”
凌等闲一愣,他把德克萨斯送他的徽章别得很隐蔽,是在外衣下面的,她居然还是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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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他并没有第一时间拿出来。
“只是,突然想看看,毕竟,那曾经代表着叙拉古最自由、最强大的新生力量。”
凌等闲顿了顿,腾出只手,解开领口,感受了一下其上的伤痕,递给了紫。
“……留下这些伤痕的人,也开始为自己添上这样的痕迹了。”紫凝视着这枚家族徽章许久,最后自嘲一笑,把它还给了凌等闲。
“姑且还是提醒一下,迷途的鸽子,你这么自称是吧?德克萨斯的徽章从没有单纯外赠的先例,领受徽章的人,最后都成为了德克萨斯家族的一员,那匹狼很清楚这一点。”
“但家族早已不复存在,不成文的规矩自然也归复真正的不存,她是什么意思,你们自己应该最清楚。”紫消去感慨,揶揄着瞥了他一眼,“而据我所知,你的故事,女性的参与者,可不在少数。”
凌等闲哑然失笑。
“大抵……还是触碰不到的结局。”
“还能像这样从容,是因为只是期待,而不是想要抵达。”
“……最后再说一个趣闻轶事吧,叙拉古发生过的一件……荒唐事。”
“有一个叙拉古的家族成员,他的地位不高,但也不低,被安插在警卫厅,我看不出他有什么魅力,但却同时被一位法官的女儿、另一个大家族的头目的接班人和一个旅行至此的信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