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抓住了布条，往旁边一扯，露出了同样嵌入木屑的脸庞。

正好所有的木屑构成了完整的图形，并且没有任何违和感。

“是谁杀了他？”

这人眼睛眯了起来，感觉又震撼又诡异。

这杀人手法像是多此一举，反倒有进行某种古老神秘的献祭仪式的感觉。

死者显然成为了这次仪式的牺牲品。

……

叶琳带着队长离开了很远的一段距离。

两人在更加偏僻的位置停下了脚步。

她这时候回过了头：“就这里了，分别吧。”

“啊，行动结束了吗？”

队长松了口气，他觉得今天的事情冲击太大了。

回想一开始承受的污染，现在依然是心有余悸，他觉得自己或许不应该怀有排斥的心态。无论出于什么目的，至少那位原初之虚影让自己暂时从那种可怕的状态中解脱了。

虽然身上似乎又沾染了一丝更加古怪的污染。

“那个……”

就在少女要离开的时候，队长忍不住开口问：“以后我们还能联系吗？还是说等待命令？”

女孩停下了脚步，回头看了他一眼。

沉默了片刻后，她说了两个字。

“仪式。”

队长稍微一怔。

仪式？

“想想正神教是如何祈祷的，用相同的方式向原初之虚影祈祷，虽然祂不会直接回应你，但可以通过这种方式，借用祂无处不在的力量和我取得信息上的联系。”

“还能这样。”

队长彻底震惊了。

就算加入了除灵者这个组织很久，也偶尔接触过某些所谓的超凡者，并且对命运教会有一定程度上的了解。

但是真正通过这种方式，和构想中近似于神的存在形成联系，还真没有过。

仪式。

想到这一点，他的身体就情不自禁地颤栗。

神是存在的，绝对不是愚昧的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