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病。

他从椅子上站起来，准备去实验室。

见状，何煜跟上他的步伐，边走边问：“牧牧，你要去哪？”

“实验室。”他停下脚步，转身看向何煜，“你再跟过来我就把你乱刀砍死。”话落，他便继续朝实验室走。

“好吧。”何煜停下脚步，不再跟上去。

韩牧来到实验室，看到了蜷缩在角落里的江苻林。

他并没有管江苻林，而是坐在实验台上回想着自己做的那个梦。

“为什么偏偏会做回忆梦？”

他伸出左手，看着无名指的位置。

“到底去了哪里？”

“算了，懒得想了。”

韩牧走到江苻林面前，蹲下。他捏住江苻林的下巴，露出一个温柔至极的笑。

“我明白了。”

江苻林眼神空洞，呆呆地看着韩牧。

韩牧松开手，他准备去做一份实验药剂，解除对江苻林的控制。

经过29次实验失败的韩牧，在第30次终于成功了。他摇晃着试管中黄不拉几的试剂，在经过一阵深思熟虑之后，终于将实验药剂注射进江苻林身体里。

江苻林的眼神开始变得清明起来，一看见韩牧他就被吓出一身冷汗。

他颤颤巍巍的喊道：“哥......哥哥......”

韩牧温柔一笑，他决定这段时间他先不再折磨江苻林了。

他将江苻林拉起来，并给他准备了饭菜。

江苻林受宠若惊的看着热乎乎的饭菜，这时又想起了曾经韩牧对自己的所作所为。

韩牧看出来江苻林的顾虑，他知道自己以前都做了什么，他并没有疯，而是作为一个清醒的施暴者。

但事已至此，什么都做过了，什么都发生了，如今什么都改变不了。

韩牧也不想为自己辩解什么，因为自己就是一个残忍的施暴者。

“吃吧，以后不会再那样对你了。”韩牧摸了摸江苻林的头，江苻林身体一颤。

“真......真的吗？”江苻林的眼中闪过一丝惊喜。

“嗯。快吃吧。”韩牧微笑着说向他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