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家人全死了?”秋洛宁听到刚才严箐的话,震惊道。
“不能说全死,她女儿还活着”我道,“不过离死不远了”
“最多半天”白鸿浔不知什么时候走了出来。
“上次她女儿没死相啊……不会真是替她挡劫吧?”我对这一说法的真实性也有点动摇。
“对了,上次我们不是碰到了一个挡灾的乞丐吗?水姐说他死了,会不会也是替她挡灾?”柳辕猜测道。
“这不可能吧?”这种说法在某种意义上还是站得住脚的,可结合那个女人的品行就不太真实了。
我继续说道:“我说她印堂发黑她都没好气,那乞丐要是说她有灾,花钱让他挡,我估计那女人非但不可能信,还会把那乞丐当骗钱的”
这件事从头到尾也就只有我和柳辕云歌知道,所以别人都没有参与这场对话。
“你们在说什么?”水洛宣听到了我们的交谈声,出来问道。
我和柳辕配合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对所有人说了一遍,我们是靠着西窗说的,所以云歌和苏沐云也能听到我们在说什么。
“水姐,那乞丐到底是怎么死的?”我问道。
“就像你们说的,无妄之灾”水洛宣说这句话的时候也有点不自信。
“没事,他不一定给多少人挡过灾了,也不一定是因为那女人死的”整件事情的脉络不难猜出,但就是每一种说法都有反驳的依据。
柳辕这句话我就能找到反驳的依据——乞丐当初的理由是老伴生病才挡灾,不过他老伴的病已经被云歌治好了,他犯不着再去挡灾。
这句反驳的话我迟迟没有说出口,大家都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