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怎么发展。”我如实答道。
不过水洛宣母亲看上去是不信的样子,那眼神就像是在说:“你能忍的住?”
不过我也没管这么多,我跟云歌可是清清白白的,天地可鉴啊。
“你们聊你们的,我去给你们做吃的。”水洛宣的母亲道。
“妈,我们不……”水洛宣的“饿”字还没说出口,水洛宣母亲就转身进了厨房。
“唉,真不饿啊。”水洛宣有些无语的重复了一遍。
“好吧,聊聊解卦的事,把所有的信息都说一遍。”水洛宣说道。
“我师父的卦是:布,剪,镜,烛,然后就给我们讲了一个裁缝的故事,你们也都知道。还扯出来了瞎子哑巴聋了跛子什么的,反正我们是听不懂,就这些,没了。”水洛宣道。
“唉,确实挺难。”我感叹了句,直接躺在了云歌的腿上。不得不说,跟枕头有的一拼,简直太舒服了。
“你……你起来。”云歌红着脸小声说道。
“行了,你们别打情骂俏了。”关圣凝笑道,“我觉得我们先别去管这卦,既然这事发生在这镇子上,我想我们最好还是了解下镇子上都有什么人,毕竟水姐你们也是刚搬来。”
“说的对,知道了镇子上有什么人我们才能把卦往里套,我觉得不可能真是瞎子什么的,应该是代指什么。并明确我们要救的那个人是谁。”白鸿浔道。
“我同意,至于那故事我觉得可以先不看。先从瞎子什么的入手,如果真是代指的话就要明白指的都是谁,再从里面的关系推出点什么来。”我说道。
“那是怎么说的来着?对了,如果有人是瞎子,那他身边就没人是聋子,如果他是哑巴和跛子关系很好。你们能看出点什么?”关圣凝问道。
“先从瞎子入手,他那句话是绝对的,就是说因为他是瞎子所以他身边没人是聋子,这样那个瞎子就是决定了聋子的存在与否,所以他很重要,可为什么瞎子决定聋子呢?”我不解道。
“我觉得是因为瞎子看不见,说的话别人再听不到就没法交流了,所以他身边没人是聋子。那哑巴和跛子呢?他们之间有没有什么必然关系?”白鸿浔道。
“这个就不清楚了,或许是哑巴能做但不能表达,跛子能表达但不会做?”关圣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