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钰墨的视线从涂山雅雅的双腿中间穿过,刚好看到的涂山容容,这时的涂山容容脸上的潮红已经消散了。
“咦,为什么我的白泽神通失效了,怎么什么也看不到呢?”
姜钰墨在感觉自己的神通用不了的时候,心瞬间凉了一大截,撒时又想到了,自己好像还没有把封印白泽神通的眼镜摘下来。
怪不得我怎么感觉鼻梁这么痛呢,原来是眼镜的原因啊。
等把眼镜摘下来后,在看涂山容容,那时候一切的事情她都明白了。
在涂山雅雅看不到的地方,姜钰墨对着涂山容容挑了挑眉毛,露出来一个我懂的表情。
涂山容容也注意到了姜钰墨的眼神,霎时脸上又红了起来。
涂山雅雅见姜钰墨一直没有说话,从自己裆下看着涂山容容,不知道在干些什么。
最终涂山雅雅忍不下去了,出口表达自己的疑惑“你到底在看些什么,还不给容容让让。”
“哦,好,哼哼哼。”
姜钰墨一边忍着笑,一边从床上下来。
为了给涂山容容留点面子,也就没有拆穿她。
调戏涂山容容的机会可不多啊,姜钰墨给涂山容容传音道:
容容啊,既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