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怎么会？”轩辕琰朗声笑道，“天神皇一直会有，但只要天神皇抱着不与凡族共存，非要赶尽杀绝的心思，那他就不会一直是天神皇。”

“……多谢。”沉默半晌，李玄衣轻声道。

“别光说，给点实际的。”轩辕琰面露狡黠。

“……我他娘的一个残魂，能给你什么？”李玄衣怒骂，“你能不能严肃点？”

轩辕琰正色道：“我是没什么好要的，我徒儿有。”

“行行行，等他那边完事我把这玩意送他！”李玄衣翻了个白眼。

轩辕琰继续讨价还价：“就这？”

“毕生所学！都传他！行了吧！”李玄衣破防。

“成交，冲你这痛快劲，我肯定替你继续给天族找麻烦！”轩辕琰大笑。

“……你杀了玄裳，天族能少了你的麻烦？”李玄衣无语，“白扯么不是？”

轩辕琰不语，转而看向暴打着祭神殿主的轩辕望，目光炯炯。

李玄衣的视线也随之落到轩辕望身上，半晌，他缓缓开口道：“你我算是天族的麻烦，而他，也许不只是麻烦了……”

“那都是后话了。”轩辕琰轻声道，“不如看看这孩子没了你的剑意，又是个什么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