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疼,疼啊。”
“比起我那悲壮的死这又怎么会疼呢?”
“哥,耳朵要掉了,饶了我吧。”
进了府中赵炎问道:“我怎么不知道我死了?”
“哥。我……我和他们开玩笑呢。”
“开玩笑啊?那你为了开玩笑还找拉琴的啊。”
“没有,我只是……只是……只是没有好故事。”
“然后我就成了故事。”
“前天有人送了一副挽联,我以为是朝中某个人看我不顺眼然后送来羞辱我的或是某个人要我难堪。可昨天我就觉得不对劲儿了我晚了一点回家一个人被吓得魂儿都快飞了,你还真能说啊,你再说两天这赵府是不是就要发丧了呀?”
“哥,你误会了你听我解释。”
“好,我给你一柱香的时间,你如果解释清楚了我就当这件事从来没有发生过大不了使些银子停了谣言,如果解释不清楚你使剑我使枪咱们两个比划比划。”
“好。”
“说吧。”
“半个月前我外出买点儿东西,在快到家的时候我感叹了一下我们打仗的事,可这时一个小孩让我接着说下去,我见他可爱于是便将我们的事给他说了第二天他带来了更多孩子,我呢也就和和他们讲我们的打仗、见识、人文风土、可后来我就不知道说些什么了,你和二哥的事有很多我也不清楚所以……所以我就开始瞎编了,最后……”
“最后你把我编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