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天台上的那一幕，就像快进的电影片段一样，充满着不可思议。

三个小时后，手术室上的灯灭了下来。

林慕尘被医生从里面给推了出来，那个主治医生望着李平很想开口说些什么，但看见林慕尘睁着那双眼，又将脱口而出的话给咽了下去。

回到病房后，林慕尘从床上坐了起来。

李平连忙止住他的动作，“你干什么？”

“没干什么，我想吃苹果。”林慕尘指了指床头柜的那袋水果，之前被公羊玄知拿了一个，从敞开的袋口里可以瞧见里面的苹果都很大很红。

“我去给你削皮。”李平拿了一个起身，又瞪了他一眼，“别乱动。”

林慕尘没有说话，只是玩味般的笑了笑，然后将手交叉枕在脑后，望着窗户外的繁星点点，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随着叮咚一声，从抽屉里传了出来，林慕尘才收回视线，伸手拉开了床头柜的抽屉，他的手机正安安静静的躺在里面，不过屏幕是亮着的，因为有一条短信发了过来，将屏幕点亮了。

是陆岫白发来的短信，问他在哪里。

林慕尘敲打着键盘，将一段字发了过去，才将手机锁屏放回抽屉里。

这时候，李平刚好拿着削好皮的苹果进来，递给他之后，又拉了把椅子过来坐在旁边，他看着林慕尘咬了一口果肉后才开口问道，“你，不，公羊玄知他不是人类吗？”这是他在手术室外消化了三个小时后，最想问的一个问题。

将果肉咽下去后，林慕尘看他的眼神就跟看一个傻子似的，“李大队长，你是不是电视剧看多了？怎么，不是人类难道是外星人？”

被鄙视又被怀疑智商的李平是一脸的无语，这么离谱的事情，搁在谁那也会有这种想法吧？

林慕尘又咬了一口果肉，“公羊玄知是在试管里出生的其中一个实验体，可以说，他们都是为了那场研究被培育出来的。”

“他们？”李平的表情从疑惑变为惊讶，试管婴儿他知道，但是加上实验体和研究这几个字眼，就变得陌生了，“所以不止他一个，还有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