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天的炮火在印加联军临时制造的堡垒上降落,掀起一阵尘土和石块。
“该死的,我可怜的侄子今年才只有十四岁!他还没有看见兽人,就被这该死的魔法给炸死了!”
“我的妹妹只有这一个儿子,你让我怎么样回去和她交差?!”
一名印加士兵面色狰狞的对着他的长官,一位部落勇士喊道。
刚刚还腼腆的喊他舅舅的小伙子,仅是一个瞬间,就让炸成了碎片。他痛恨自己的迟钝,如果听到炮声反应快一点,也许就不会出事!
在人数稀少的部落里,士兵和士兵或是士兵和长官之间,可能是邻居,甚至可能是亲属。
看着有些崩溃的士兵,那勇士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开口。
他说得对,一个战士可以光荣的死在战场上,但是现在连敌人都没看到就牺牲了,这换成是谁恐怕都无法接受。
“留着你的力气去对付兽人吧,吼叫什么时候都没有用。”他没有办法安慰这个可怜的手下,只能板着脸说道。
直接被炮弹杀死的是少数,更多的是被波及到的缺胳膊少腿的,躺在地上哀嚎的倒霉鬼。
血液横飞在各处,胳膊、手指、大腿等器官零零散散的分布在城墙上,甚至有的手指还飞到了一些人的口中。
这些躺在地上生不如死的战士无时无刻不在消磨着士气,残忍的画面要比火炮的威力更加恐怖。
酋长和勇士等指挥者,一时间也犯了难。这些人杀也不是,不杀也不是。
明明还活着,你把他们杀了,这让剩下的人怎么想?一会儿拼命的时候,谁还敢冲锋?
零零碎碎的萨满在密密麻麻的伤员中穿梭,脖子上的骨头项链摩擦,发出碰撞的声音。
几个部落的大萨满围成一个圈,在一块绘制着法阵的土地上,跳着神秘奇特的舞步,是在举行什么仪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