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残破平台上已经观战许久的水柱几人，终于认识到了自身与真正强者之间的差距，光是防备无意斩击过来的无形剑气就已经让几人应接不暇了，更别提上去帮忙了。

挥动焦黑太刀将斩击过来的剑气湮灭后，看着气息渐乱的黑死牟，布罗利缓缓说道：“还有别的招式吗？”

“你很强，是除了我弟弟外见过最强的剑士了。”

黑死牟手中的虚哭神去随着他的话，剑身开始逐渐变长，同时长出了额外的弯曲剑身，他要使自己的攻击范围变得更大，来加强自身的攻击。

布罗利闻言轻笑了一下：“我的强，不是你能够理解的。”

“不过，我却能够理解你。”

“为了变强舍弃人类的身份，磨练自己的技艺就为了攀登巅峰。”

“我见过太多这样的人了，甚至我自己也是如此。”

“可是有一点你却做的不够好。”

听到这黑死牟放下举着的剑刃，他也想听听眼前之人觉得自己有哪点不好。

“为了攀登巅峰，全力以赴自是必然。可是，巅峰只有一个人能够站在那里。”

黑死牟听明白了。

他开始不由得问自己，自己强吗？当然强，在缘一死后他就是最强的呼吸法剑士。

可即使成了最强的剑士，他上面还有一个人可以掌控他的生死。

“我..不够纯粹么..”

看到黑死牟终于意识到自己少了什么，布罗利不由得鼓掌道：“没错，你正是因为不够纯粹啊。”

“既然是为了成为最强，怎么能容忍有人随时掌控自己的生死？”

“我命由我不由天！即使一时无法反抗这头顶的天，但我只要隐忍起来待时而发，终会将这天捅个窟窿！”

“看看你，上弦月之一。”

“简直就是个笑话。”

“你不过是鬼王的一把工具，一条还算有用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