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猫挠着脑袋和狗卷棘对视了一眼,并没有接这话。
发现话题偏离的禅院真希把话题重新偏了回去,她问熊猫:“所以棘做不到?但她做得到?”
“霜的尾巴很有力气的,以前我见过她用尾巴把足球球门抬起来过。”熊猫回忆道,看到禅院真希和狗卷棘吃惊的表情,它说的就更起劲了,“那个时候悟和杰把球门打进了地里,但装修的人都弄不出来,悟来的话,又会把整个操场变成坑,所以霜就去帮忙了。”
不过她是路过顺便帮忙,用脚轻轻一踢,球门就出来了大半,剩下的,她用尾巴抬着球门,亲手送到了装修的货车上。
“金枪鱼金枪鱼!”狗卷棘在表达他的震惊。
在他的家族里,他继承了术式,同时也随机到了咒纹的原型,这让本就对他不抱有希望的父母对他更是厌弃。再加上之前生活在普通人人群中,他的语言表达方式太过奇怪,也就没什么人愿意跟他交朋友,所以他对同类都是怎么样的,还有些一知半解。
“我也知道这很令人吃惊,不过据她本人所说,蛇类的尾巴通常都是第三只手。”熊猫又看到了狗卷棘疑惑的表情,所以它又说,“据说悟也是因为霜才练习了尾巴的使用,后来还用尾巴把甚尔先生的脸都打肿了。”
“甚尔先生的话,是惠的爸爸,之前惠能被悟拐来高专,就是趁甚尔先生不在的。”它补充道。
“等等,那个羽毛球的族类你是知道的?”禅院真希注意到了一个问题。
“对啊,棘也知道。悟现在总会把耳朵藏进头发里,就顺便把尾巴一起藏起来了。”熊猫替五条悟解释道,“因为猫猫耳朵实在是太可爱了,让他看上去不像是有威慑力的老师,所以就给藏起来了。”
“难道他当羽毛球就有了吗?!”禅院真希十分怀疑话语里的真实性。
熊猫反手挠了挠头,拒绝回答这个带了答案的问题,而狗卷棘倒是附和了一声:“鲑鱼。”
“而且只有我一个人不知道吗?!”禅院真希怒吼,“你们一个人都不告诉我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