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上了几天的班,又在医院和殡仪馆熬了两个晚上。
一回到家,颜叶躺在很久没有睡过的床上沉沉睡去。
回到小时候的家,安珏从衣柜里取出安秦的警服。
小时候偷穿的衣服,现在还是大了。
稍不留神,一个乱掉的呼吸就再次让情绪决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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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抱着衣服坐在地上,不知所措的流泪。
局里给安珏放了长假,张北渝也没能在轮休的周末见到临时出差的颜叶。
人来人往的江边,张北渝和徐佩隔了一个空位坐在台阶上,不时有小孩在两人的身后跑过。
“什么事啊?”徐佩嚼着糖葫芦问。
望着水位上涨的江面,张北渝抠着手指问:“你有白月光吗?”
放慢咀嚼频率,徐佩困惑的问:“你是不是工作太闲,玩手机玩傻了?”
“你什么意思嘛?”张北渝不满的问。
“你问的是人该问的话吗?你脑子瓦特了吧!”
徐佩越说越激动,站起身用冰糖葫芦指着张北渝。
“一个大男人,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什么?你这样的,去抓几次嫖就老实了!”
莫名其妙挨了一顿,张北渝站起身来俯视徐佩,反驳道:“那要是你的白月光现在,马上,立刻来找你,你怎么办?”
“我?我还能怎么办?我又没对象,我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徐佩无所畏惧道。
问她根本就没有可参考性,张北渝瞪了她一眼。
揣着手走了几步,他又突然倒回来,冲到徐佩的跟前。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以前暗恋汪江湖!”
“你神经病啊!”
徐佩举起糖葫芦想砸张北渝,最后还是不忍心浪费粮食。
“你就跟汪江湖一样,自己不高兴就到处让别人也不高兴!”
怒咬一口糖葫芦,徐佩快步跑到小摩托旁,启动车子离开。
她暗恋汪江湖怎么了?十几岁的年纪,在她晕倒的时候,突然来一个白净的富家少爷,一把将她抱起。
换谁谁不心动?
人生苦短,心动归心动,心动的人多了去了。
人人都要停留的话,哪里忙得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