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地下停车场,方宇为两人打开了车门。
傅斯年的血液顺着手臂滴落在地上,方宇愣了愣,看向颜洛曼。
颜洛曼条件反射说:“不是我,是梁诗洛。”
一副生怕方宇会把她就地处决的样子。
傅斯年笑了,按着她的脑袋,把她塞进了车里,随后他也坐进了车里。
方宇启动车辆,“先去医院?”
“不用,小伤。”
“得去,破伤风会死人。”颜洛曼说。
然后方宇没有再说话,听从了少夫人的安排。
傅斯年到了医院包扎了伤口,又在颜洛曼欲言又止的目光中去打了破伤风针。
到机场的时候,已经下午五点了。
傅斯年和颜洛曼在贵宾室候机,两人各自坐在一个沙发上。
傅斯年没有说话,闭目养神中。
颜洛曼却时不时看他一眼,也不知道他现在在想什么,刚才和梁诗洛聊完后,傅斯年的状态就不对。
梁诗洛口中的乡巴佬或许是傅斯年的一个伤,他现在正在回忆只有他自己知道的过去。
颜洛曼也感觉自己心里像是压了一块石头,她好想深深叹口气,又怕傅斯年听到。
她轻声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