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之前癫狂,便遇到了同样癫狂的傅斯年。
那她要是正常一点呢?是不是就可以逃离傅斯年的魔爪了?
颜洛曼无声扯了扯嘴角,想起这些天的疯狂,是个正常女人也不该是她那样的表现,知道了傅斯年的本性,她不仅没想着逃,竟然还主动往上扑。
可她知道自己逃也没用啊!不主动讨好,还能怎么办?
但她可以装作讨好啊!而不是不要命地真正对他动心啊!
所以还是她也是个变态,所以才和傅斯年臭味相投吧!
寒风吹的颜洛曼四肢有些僵硬,她想活动活动,可此刻傅斯年看着,她感觉自己要是连这点冷都怕的话,傅斯年肯定会觉得她柔弱好欺负,然后借机又把她绑回去关起来吧?
所以颜洛曼强忍着,没动一分一毫。
傅斯年无声朝身后的方宇招手。
方宇疾步走来。
傅斯年脱掉自己的外套。
方宇心领神会,拿着傅斯年的外套跑向颜洛曼。
颜洛曼无视,不要的态度很明确,却也没躲。
方宇便主动为她披上。
这下她侧身躲开,却因为脚已经冻僵而摔倒在地。
方宇愣了愣。
傅斯年唇角不自觉又微微扬起,眼底竟有了丝暖意。
颜洛曼不甘示弱,哆嗦着嘴唇说:“你走开!我不要!”
她说出的话都在打着寒颤。
方宇又问:“那我送你?”
“傅斯年的车!我不坐!”她倔强着要和傅斯年划清界限。
“我的车呢?”方宇试探着问。
颜洛曼竟认真思索了片刻,随后又意识到,他的车和傅斯年的车有什么区别?
“不要!你走开!”
方宇为难之际,终于来了辆出租车。
颜洛曼跌跌撞撞上了车,暖气扑面而来,活过来了。
到了余一日发给她的位置,是一个破旧的小区。
此刻已经是凌晨三点了,只有一盏灯亮着,颜洛曼打开手机的手电筒,朝楼道走去。
身后又传来几辆车子停车的声音,她没有看,也知道是傅斯年。
颜洛曼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