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和摆摊的小贩怕城管,这里的百姓也普遍都害怕衙差,
那几声:“衙差来啦——!衙差要抓人了——!大家快跑啊——!”
威力十足,立时人做鸟散,甚至来不及收拾售卖的东西。
陆仁亿眼疾手快,在王二狗喊人时,就守在了方便逃跑的路口,在人群经过时,一手一个,揪出了两个在混乱中浑水摸鱼的扒手。
也算是这两人倒霉,逃跑的出口三、四个,偏偏都挤在了同一条路来跑。
“你干嘛!放开我!不然等衙差来了,我就向他们告状,说你打伤了我们!”
突然被抓,两个扒手的心理素质十分过关,非但不怕,还有心倒打一耙用报官来威胁陆仁亿,
陆仁亿笑笑不说话,一手按着一个脑袋,在二人的惊诧中,两手向中间合起,掌下的脑袋,狠狠的撞到了一起,直撞得二人眼冒金星,分不清东南西北!
趁两人晕着,他抓着人抖了抖,从人怀中抖出了不少的荷包和小件的饰品。
起冲突的卖货人逃得一干二净,还留下的,剩下的只有来买东西的三赫城本城人,
陆仁亿的动作,自然也被他们看在眼中,
立时就有被偷了荷包的人摸了摸自己身上放钱的荷包不见了!
更显眼的是那些包了层薄薄银色的饰品,妇人和小娘子们失声叫了出来,
其中一个妇人,最为显眼,其显眼之处,就是她的眉心画了大朵大朵的芍药,鬓发上也簪了朵盛开庞大用绒布做的簪花,身上的衣裙也别具一格,用了色彩艳丽的花色。
她的年纪看着也就只有三十上下,却整个人看起来犹如浓烈而奔放的行走人形芍药花,
“个小犊崽子!敢偷我的东西!”
在陆仁亿捡起自己的两个灯芯绒草小布包时,那妇人细数着自己被人偷了的东西,
越数越气,气成了河豚模样:“我的钗子!我的手镯!我的荷包!我身上最值钱的三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