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和我赌一场吗?”砂金顶着沙筵殪极带给他的压力问道。
“我并不会赌博。而且对于你我而言,你并没有能在赌博突破界限后足以保全自己或收取筹码的‘武力’,但我有,甚至非常充足。”
“……”
“我知道你想做什么,卡卡瓦夏,每一次赌博都把自己的性命作为第一个筹码押上赌桌,或许大多数人都会觉得你是真的运气好,每次都能赢,都能活下来,但对我而言,那并不适用。”
“……”
“我可以考虑帮你对付奥斯瓦尔多·施耐德,但在那之前,我并不希望你成为妨碍我的绊脚石。”
沙筵殪极走出了办公室,砂金脸色如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
子观弈两只手撑在桌子上:“对于司空振翼在黑塔空间站被抓住这件事,你们有什么想法吗?”
汲虹说:“怎么,你想对司空振翼动手?我在庇尔波因特的线人可是给我报告,说沙筵殪极将代表公司去押解司空振翼。”
娜玫露丝停下雕刻人骨教堂的动作,翻起工具来:“本是用来对付和合的陷阱被启动了,而且失败了。”
子观弈略有惊诧:“是司空振翼?”
娜玫露丝用人发刷扫开雕刻过程中产生的骨粉,接着说:“是。陷阱总体上没有达到什么效果,但至少确认了「惊邪」的下落。”
汲虹把一小叠情报扔在桌上,说道:“那几个酒吧的令使都不在这个宇宙了,不知道什么情况。”
娜玫露丝重新拿起雕刻刀:“等博尔纳回来,我可以借由媒介把原因剖析出来,顺便可以让它成为我的收藏品之一。”
随着最后一道刻痕落下,宣告人骨教堂的完成,诡邪之气很快充盈了整个房间。
……
踱步星阶英魂墓。
“【裁决者】大人。”说话之人是司空振翼之前见过的风早霆光。
如果司空振翼还在这里,就会发现风早霆光身上依旧有着相同的那层滤镜。
“法罪令使的尸身找回来了,等她醒来,控制住她,不要让她出去滥杀无辜。”
风早霆光叫停了莱特勒斯离开的脚步:“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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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想问什么,风早。用最简单的话来说,玉鉴‘黑化’了,即便在英魂墓中重生,也不会和你或是瑕星辰尘一样成为酒吧的‘地缚灵’,她只会成为酒吧地下室的收容物。”
“可是我始终不明白,为什么酒吧要特意让牺牲者重生,尤其是他们中的大多数重生后都被关押在地下室,这是不是有些……多此一举?”
“我们不会放弃他们回归的可能。”相当冠冕堂皇的理由(借口)。
“这不是真相,大人,你知道我并不想得到这样的答案。”
“风早,你其实不必知道这些,谎言不会伤人,真相才是快刀。”
“我也早就是死过两次的人,不怕什么快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