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夫人哭得那么伤心,还叫着什么琪儿琪儿的,不会是她女儿吧。我记得房夫人只有一个女儿。”人群中有人附和。

此人话一落,一片哗然。

站在门口的杨国公、林毅珘脸色难看至极。

林破南折回杨律院子时,杨律正在和尘不染说话。

多日不见,杨律对尘不染思之如狂,此时他正拉着尘不染的手,诉说着自己的思念。

尘不染心底憎恶,脸上却不能表现出来。

他挣脱开杨律的手,神色张皇:“在谨,你放开我,这儿人多。”

杨律自然是不放。

要不是顾及府里人多,怕惹来不必要的麻烦,此刻他真想将尘不染压在身下。

他已经好久没和尘不染做了,他一看到尘不染心里就发痒。

林破南走进来,见杨律如此,脸色难看至极。

发生这么大的事,杨律此刻还有心情和尘不染在这卿卿我我。

她怒斥道:“杨在谨,你随我去书房,我有话问你。”

说完林破南大手一甩直接去了书房。

杨律耷拉着脸对尘不染说:“不染,你等我。”

尘不染瞳孔微缩,眼神追随着林破南的背影,若有所思。

“杨在谨,你老实交代,还有什么事瞒着我?”林破南坐在书案后,黑沉着脸盯着杨律。

杨律神色慌张,支支吾吾道:“玉郎,我…没有事…瞒着你啊!”

“你还不说实话?”林破南拍案而起,怒从心来。

刚才在姑父书房,杨律退下时,她可是清楚的瞧见杨律不自然的表情。

何况她在厢房见到赤身裸体的杨律时,他下体有明显的液体。

如果只是单纯的昏迷,自己身下怎么会有反应,她觉得杨律一定有事瞒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