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了很多，时不时会插入一些难懂的英语词汇，新官上任，总有一些自己的打算要说明白的。

她说了什么云舒并没有听进去，因为这个人太熟悉。

难怪觉得风灵这个名字这么耳熟，原来真是熟人。

云舒看着在台上说话的风灵，脸上满是诧异。

穆茜注意到云舒的神情，很不对劲，就戳了戳他，轻声问：“你怎么了？”

“……”云舒回过神来，脸色十分不好，对穆茜道，“是她！”

“谁？”穆茜不明白，又看了一眼台上的风灵。

“温婕的闺蜜。我见过她，就在……四年前。”

穆茜大为震惊，看了看正在讲话的风灵，难以置信。

她知道大学的时候云舒有个从高中就开始谈的女朋友，名叫温婕，二人在大学期间是异地恋。二人时常有矛盾，据说还是这个闺蜜煽风点火的，直至二人在大学毕业后分手。

穆茜看着风灵，神情复杂。

……

会议结束了，云舒没有走，风灵也没有走。

不知道风灵是什么时候认出云舒的，她选择与云舒单独谈谈。

在云舒四年的异地恋中，见过风灵十来次，但是交流并不算多，只是知道对方长什么样，名字也不知道。

“温婕呢？”安静的会议室内，云舒开口问风灵。

“你问我？”风灵十分诧异，“她是你女朋友。”

“我和她早就分手了，你不知道吗？”云舒的语气中有质问，在异地恋期间，每次与温婕争吵都多少和风灵有关系。

那时候他就知道风灵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