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涂山瑱看了一眼小夭，犹豫。

“你如果还认我做爹，就要乖乖听话。”涂山璟温柔的声线里带着警告。

涂山瑱垂下头，“好吧。”

侍卫抱着他出去，走到门口，他的小手突然扒拉着门框，大声对小夭说道：“等你出去了，就别来了，我不想在看到你。”他嘴里还在小声念叨着什么，小夭已经听不清楚了。

房门关上，涂山璟目光盯着小夭，冷意漫延。

“你......这是想做什么？”小夭道。

涂山璟挥了挥自己的衣袖，道：“这话应该是我问你，意映，我已经给了你一个体面的死法。”他超前走了几步，漆黑的眸子紧盯着她，“你这样，我很难做。”

“我，我......”

前世今生，小夭从未见过如此有压迫感的涂山璟，一时语塞。

有神器在手，她想着幻化成意映的模样可以直接带涂山瑱离开，从未想过会与涂山璟正面交锋。

“没关系，你若做不了决定，我会替你做决定的。”他声音依然温柔，只是声音里冷意让人忍不住打寒颤，“这次，我会让涂山篌，涂山瑱都给你陪葬。”

“你什么意思？”小夭皱眉，紧张的问道。

“当初我们约定好，只要你按我说的做，我会饶了涂山篌和涂山瑱一命，现在你违背承诺，规则自然就改变了。”涂山璟看着她，如同是看一个死人一般。

小夭脸色有些微白，她不敢相信，涂山璟竟是这样的人，可事实就摆在她眼前，还是他亲口承认的。

涂山璟似乎想到了什么，轻笑一声，又道：“瑱儿还算是个有慧根的，我现在也没有子嗣，或许饶他一命也不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