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你个失忆的人怎么还对这种乱七八糟的东西一知半解?‘苏格兰场’是警察厅啦,警察厅!”
“呃……”
“放轻松。把名字记住记熟就没问题了。”
“唔。”
“啊。”
“怎么了?”
“没你的事。芬兰人,你儿子怎么办啊?”
“没事,已经给学校打过电话了。约阿希姆也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了,没有问题的。”
“约阿希姆。看来芬兰人的儿子叫这个名字……等等,儿子?也就是说,这个金丝边眼镜,他儿子都能上学了吗?”
“发什么呆呢?你这个呆子!赶紧给我把名字背熟了!”特斯拉一记手刀,正好打在了瓦尔特长包的地方。
“疼疼疼……你、你怎么知道我没在好好记名字啦!”
“哼。简单的家伙。是在羡慕人家芬兰人吧?”
“呃……”
“Miss‘young’”
“呃?”
“海因丽忒·杨,年轻有为的考古学家,中德混血的大美人,这个芬兰人如假包换的妻子。但是呢——人家同时也是一个一年只有十几天能在家的大忙人。你要不也自己单独带个孩子试试?”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