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嗒。”

吴三省心惊胆战地循着声音望了过去，潘子的脸上满是疯狂，他将手里已经报废的土枪扔到了水里，自己也跳到了水里，掏出了一把三棱军刺。

同他一起的张家人，也差不多在同一时间，和他做了类似的动作。

“三爷，这蛇是‘假’的。”黑眼镜三言两语将他和解雨臣的发现，说了出来。

这种神话传说里的故事，黑眼镜和解雨臣，也束手无策。

吴三省沉思了一下，“我倒是听过一些类似的故事，”他为了逗吴邪，确实阅读广泛，“这有点像故事里土地庙，或者城隍庙里那些泥身的样子。”

城隍和土地，在华夏的神话传说里，或是因为皇朝封敕而成金身，或是自行感悟勾连土地之力而成型，但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走的是神道，收的是香火，靠香火之力来修行。

而香火之力，能够让他们拥有更坚实的身体。

因为香火燃烧之后，本来就是烟雾形状的，所以那些泥身的外围，看起来就会有些虚无缥缈。

王胖子退到了洞壁上喘着粗气，“三爷，你别是告诉我，这毛玩意儿还有人祭祀香火？”

齐铁嘴喘得比他还厉害，如今正蹲在了一具悬棺之上，说道：“不是香火之力。”

“是愿力。”

“大侄子，你怎么样？”吴三省一听到声音，立即便转过了头，站在他的视角，只能看到吴邪正同一大团黑黢黢的东西战斗，而他射出去的子弹，竟然空中转了个弯，自己掉到了水里。

他一转头，才发现眼前的“吴邪”，虽然哪哪儿都像，却怎么看都不对。

这跟他第一次见张海客的时候的感觉相同。

“张海客？”

张海客点了点头，表示默认，他也不废话，直接说道：“同吴邪打的蛇才是本体，这些黑毛蛇都是它的身外化身，它们表面那层东西，是以鲁殇王为代表的人的长生愿力所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