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样的目光，顾小暖也并没有退缩或闪避，她只是静静地站着，与肖湘怡对视着。

她能够清楚的感受，看到到对方眼中的复杂情绪——愤怒、痛苦……似乎还有一些别的东西，藏得很深，深到连肖湘怡自己都未必察觉。

像是想立马杀了她。

肖湘怡显然有千言万语想要控诉，但不知为何，到了嘴边却又统统咽了回去。

她张了张嘴，喉咙里发出一阵轻微的呜咽声，最终还是选择保持沉默。

她艰难的把手握成圈，像是在克制。

就这样，两个人面对面而立，彼此的目光交汇在一起，谁也没有先开口说话。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紧张气氛，仿佛一场无声的战争正在悄然展开。

顾小暖见她没有说话，也就不予理会。接着便转身离开......

然而这发生的一系列事情，全部尽收某个人眼底。

她一直在远处看着这一切，观察着每一个人，在这个不起眼的角落里也没人注意到她。

她轻轻地拿起手机，熟练地拨打了一串长长的号码，那是一通通向遥远的 A 国的国际长途电话。